“别想了,你拿过来也用不了。”
用不了我可以存着!
张昊看那九口钟的眼神,瞬间不一样,还伸出手在上面摸来摸去,像个痴汉一般,看得耕父脑门上青筋直跳。
你他么……
这是颢天重器!
伱敢这样子摸?
“啊,山君啊。”
张昊不好意思的搓搓手:“我也算帮了你个小忙,也不要你谢什么,可否把这九口钟送我啊?”
“……”
不要脸了是吧!
耕父那完美的温和笑容有点绷不住。
他深吸一口气,挤出一丝微笑:“此物乃我好友所赠,寄托我与他的相思之情,实在不好割爱。”
“你好友?谁呀?”
“额……毕月乌星君!”
耕父咬牙道:“我昔年被逐帝庭,正是他为我求情,才在这大荒之地谋得一山鬼,他是我的挚友啊!”
张昊还想坚持一下,冷然道:“你什么意思?他是你的朋友,难道我就不是你的朋友了?老朋友就一定比新朋友好?我母亲说过,人不如新,衣不如故!你这新朋友我交定了,所以这钟我也要定了!”
玄鸟默不作声。
她不知道该怎么评价这种行为。
而封神榜真想竖起大拇指:“牛逼,你是真的脸不要了,妈也不要了!”
眼见昊天太子是个性情中人,说交朋友就交朋友,说拿朋友东西就一定要拿,那是一点不含糊。
耕父也着急了。
他面红耳赤,顿足捶胸:“唉,慢来慢来!我说实话,此钟非友人相寄也!此乃我与毕月乌星君的定情物是也!”
张昊讶然:“毕月乌是女的?”
玄鸟冷然:“男的。”
张昊震惊:“耕父兄何至于此,何至于此啊……服了,这钟我不要了。”
服气服气,还是耕父更加不要脸。
“此钟意义非凡,不能赠予太子殿下。”
耕父强忍着没有立刻动手,把这不要脸的玩意儿暴打一顿,他微笑道:“不过这谢礼还是有的。”
他取出了一方金匮。
所谓金匮,便是指金色的盒子。
一般用于存放比较贵重的东西。
来了!
张昊心头一跳,他知道耕父铺垫这么多,其实就是为了能自然而然的送出此物,他也知道,那诡异的石头就在这金色盒子里面,沾着就要五内俱焚而死!
所以他几乎是本能的拒绝。
“看这包装我就知道,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不过下一刻,他的神色变化了一下,对着玄鸟吼道:“自行车?要啥自行车?还惦记人家的钟呢?”
玄女一脸懵逼。
她也妹说自行车啊!
一把抢过那金匮,张昊也不在意耕父惊疑不定的脸色,脸上有一种捡到宝的兴奋,面部肌肉都快抽筋了。
耕父忽然有一种【这逼是不是知道些什么】的不安感,他努力保持温和的笑容:“此物乃一神异奇石,多年前在苍梧之野捡到,想来是我天眷浅薄,性子愚笨,这么多年都无法启用,殿下不妨试试。”
“回去再试,回去再试。”
谨记着封神榜的告诫。
张昊把这金盒子收起来,绝不当场打开。
“昊天兄弟,不如,就在我山中委屈一宿?我想与你畅饮啊!”
“那大可不必!”
就在张昊收下金匮之后,从前山方向传来一声房屋倒塌的声音。
两人齐齐看向那边。
他们紧跑慢跑的回到前山,看到已经倒塌的松木屋,神情变得极为怪异。
下一刻,随着一声凄厉到极点的鸟叫,一群长得类似猫头鹰的玩意儿,纷纷叼着肉,四散而逃。
翅膀扑腾,鸟叫嘈杂。
现在可谓一片混乱。
等到那些窃脂鸟们离去,环境顿时变得无比安静。
耕父看着倒塌的房屋,再看了看那一扇屹立不倒,紧闭如初的房门,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群畜生!!!”
张昊给的符箓很有用。
那扇门被神权加持,任凭那些窃脂鸟啄个一万年都不会打开。
但是它们开不了门,难道还不能拆房子?
“唉,我才疏学浅,辜负了耕父兄的期待。”
张昊惭愧道:“我实无颜再叨扰,便下山去了!”
“哎,这不是你的错,等等——”
“风紧扯呼!”
看着那太子乘风而去的潇洒背影,耕父神色莫名,在原地沉默了很长时间,直到一只黑色的乌鸦落在他旁边的树枝上。
那只乌鸦口出人言。
是个冷冽的青年男声。
“没想到你对我居然有那种想法。”
“……”
“说真的,我以后不敢跟你一起泡温泉了,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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