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章 来不及解释
生田在史考兵死亡前一秒，在自己手腕上划了一刀，他将手收回。
同时也将自己说的话收回。
他做灵魂清洗确实不疼，但是他不该说乌丸莲耶手糙。
乌丸莲耶手再糙至少还弄出来一个东野山青，可在他手下，史考兵完全没能挺过1分钟。
他叹了口气，觉得不应该，动物园的成员，即便没有特殊能力，也不该这么脆弱。
难道是他某个步骤做错了？
他扭头用着奇怪的目光看向奥沃莫瑞。
奥沃莫瑞立刻转过身，他后悔了，他自始至终就不该想什么，让老板帮他灵魂清洗这回事。
他有病他认，灵魂逸散、不人不鬼他也认！
但是他不想再体会一次濒临死亡的感觉。
生田将手腕上的[罪恶]回收，他觉得想不通，多试几遍就好了，试的多了总能找出问题所在。
他给米尔托制作了一张史考兵的假面。
随后三人在审讯室分别。
奥沃莫瑞还有扫尾工作没有完成。
米尔托拿过假面，准备直接去史考兵的居所，细究一下史考兵的习惯。
大阪湾还有回忆之卵的事，暂时不用他们三个操心，大场宏在现场盯着。
生田看着离开的两个手下，觉得做任务时，有手下帮忙，确实很轻松。
他无事一身轻的慢慢逛在大阪城的街头。
转过一个街角，他的身影从大阪城消失的无影无踪。
————
原野从地下密室走出来，他将从生田身上分出来的三只鸟类分身，在窗前放飞。
他站在窗口，透过淅淅沥沥的雨往别墅的院外看。
在雨雾弥漫的大门口，停着一辆黄色的甲壳虫，车内坐着阿笠博士以及柯南。
车外，大门口与车之间，站着一个小小的身影，她举着伞，望着别墅的门铃，迟迟不敢按下去。
柯南看着灰原哀的举动，再次叹气，他都不知道他是第几次叹气了。
说要来找老师的人，是她……阿笠博士备好了车，磨磨蹭蹭、犹犹豫豫不知道要不要找老师的人，还是她！
来的路上反悔的人，依旧是她！
现在站在别墅门口，举棋不定，死活不敢按门铃的人，从头到尾就是她。
柯南有些不耐烦的说，
“喂，要不我们干脆先去广田教授家拿磁盘，老师的事，明天再说？”
灰原哀不动声色的点头，她立刻转身拉开车门，坐进去，“好，我们走吧。”
柯南：……
喂！要不要这么果断！
灰原哀不急不缓的解释了一下，
“我们毕竟已经跟广田教授约定了时间，确实应该先去那里，你不是说你老师经常吃药嘛，这个时间点他肯定睡了，我们明天过来也行。”
柯南：……
这件事，难道不该在来老师家之前就想到的嘛！
所以耽误这么久的时间，到底是为什么！
灰原哀没法读懂柯南的心声，而且她也不觉得，她应该给柯南解释自己的所有行为。
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
她只是在知道原野这个名字，跟自己有联系后，突然从心里生出一种要依附的情感。
原野看着甲壳虫从大门前驶离，他收回自己的目光。
他知道他放在灰原哀体内的恶意已经生效了。
忠诚这种东西其实可以解析成各种情感。
寺门、Yuki对他的情感更类似于家人，寺门要更甚一些，认为自己是他的监护人。
别墅的佣人、大场宏、阿佩罗这些知道他非人身份的人，将自己的身份放到了仆从一块，情感类似于信徒。
米尔托跟奥沃莫瑞这种，情感大概只是老板跟员工之间的关系。
他暂时不太清楚灰原哀将情感放到那个部分，但是忠诚在她脑海中扎根以后，只需要一点点引子，就能从潜意识转换成她内心真正的想法。
下川加津看了看敞开的窗户，以及流进地板的雨滴，
“少爷，我把窗户关上吧。”
“平泽还没回来？”原野问。
“他刚打电话说，他正在警署处理大森的后续，估计会耽误一点时间。”下川加津答。
原野无意味的应了一声，他的目光垂下来，看着窗外渐渐变小的雨，
“我要出去一趟。”
话落，他消失在窗前。
他其实可以什么都不说，该走就走，该回就回。
但是在他意识到，寺门跟Yuki站在家人的定位后，他突然觉得，他应该打声招呼。
可以不说明去了何处，做了什么，但是走的时候，要说一声。
————
森园住宅外的街道，蹲着一只乌鸦。
这并不是‘原野1号’。
原野光留在自家别墅内的鸟就已经很多了，它们并不是只在别墅的天空飞，偶尔也会飞离别墅，在东京这座城市中巡视。
而这一只是接收到了原野的命令后，监视着服部平次。
原野通过它站在树干上，往森园的别墅里眺望。
在别墅里，二楼的某个房间，服部平次正在破案。
死者是森园家的管家，凶手是森园家的长子，森园菊人。
原野并不关心案件的起因、经过，他只关心结果，因为这影响到怨鬼是否能够被净化。
同样他也关心服部平次什么时候落单。
他的脸逐渐从世界意识给他捏的脸，变成了坂田佑介，同时他身上的衣服开始转变颜色，看起来就很廉价，并且有些地方有些破损。
让人打眼一看，就知道这个人过得相当不好。
雨滴透过树叶滴落在他的衣服上，很快浸湿了一片。
————
服部平次看着警察将森园菊人带走，他一直将人送到大门口。
尽管他破了案子，但是他情绪不高，因为他所破的案子，是一出悲剧。
而且他家跟森园家还算交好，森园老先生顷刻间失去了老管家，儿子也被关进了监狱，晚年生活可能过得不会那么好。
他目送着警车从面前驶过，叹了一口气。
远山和叶看着服部平次的脸庞，她察觉到服部平次的心情不好。
她正想要安慰一声的时候，突然发现服部平次的眼神突然不动了，她顺着服部平次的目光往外看。
除了没什么变化的墙壁，她什么也没看到，因此她问了一声，
“平次，怎么了？”
服部平次被远山和叶叫回神，他来不及跟远山和叶解释，只是留下了一句话，
“和叶，你在这里等着，我很快回来。”
他不待话落，立刻往街口的方向飞奔而去。
此时雨已经停了下来，街道上的凹陷处有些积水，远山和叶就这么看着服部平次跑远，平静的积水，被他跑动的脚步，扰乱出了涟漪。
能帮忙给服部平次取个新名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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