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莎看着艾妮熙德和凉冰相谈甚欢，面无表情，反倒是灵鸢眼里闪过一丝犹豫。
她想告诉艾妮熙德，和她聊天的不是天使，而是天使几万年来的死敌：恶魔。
但是从目前得到的消息来看，恶魔之王和天使之王曾经是亲姐妹，目前来看，也没有做出什么对神圣凯莎不利的事情。
如果忽略掉把神圣凯莎当成娃娃兴致勃勃给她换装这件事情的话……
就在此时，一道声音在脑海中响起。
“别想太多，凉冰对于艾妮熙德的评价你听到了。她们目前能够坐在一起聊天的前提是因为艾妮熙德不知道凉冰的身份。
一旦你将凉冰的身份说出来，艾妮熙德作为天使的附属文明，对凉冰的态度可想而知，而艾妮熙德的态度也代表了凉冰会对她的态度。
你不会以为凭这个文明能够抗衡恶魔的女王？”
灵鸢转头看向若无其事的席安鱼。
“你到底是谁？莫甘娜是上古堕落之神，喜怒无常，你为何要帮她？难道在你心中，恶魔比天使更强嘛？如果你选择帮助我们……”
席安鱼略微沉默了片刻，声音再次出现在灵鸢的脑海中。
“她是你们口中的莫甘娜，但是她也是只属于我的凉冰。你说我没有帮你们天使，那我大可以选择不救下凯莎，将艾妮熙德杀掉，利用你栽赃给天使彦。
不要用你单纯的思维去理解我的想法，我现在做的，就是在帮助天使。
她们姐俩的意气之争，却导致了两个文明几万年来征战不休，而我要做的，就是停止这场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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