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在琉璃宫干这行多久了？”范伟见三女没有要继续为自己洗澡的意思，这才暗暗呼了口气道，“你们算是这里的老人了吗？”
“我们来这已经有快一年了吧，老板，您有什么事想要问我们的？”三女中，披散着长发，嘴边有颗美人痣的圆脸女子微笑道，“只要我们知道的，一定会告诉你。”
“恩，来了一年了，那应该对这里很熟悉了。”范伟点点头，开口道，“我问你们，你们知道琉璃宫什么时候新来过一批女孩吗？其中有没有一个叫做方玉婷的姑娘？”
“方玉婷？”三女同时重复了这个名字，互相望了几眼后，都纷纷皱眉着摇了摇头。其中有一女道，“老板，我们琉璃宫有很多种类的女孩的，有些呢是像我们这样为客人洗浴的，有的则是专门负责传统健身按摩的，还有些是负责洗桑拿的，剩下的则都是有关那种特殊按摩的，您也应该知道，干我们这一行的女孩子每月变换的都很多，更别提那些特殊服务的行业了。我们只知道一些和我们一样给客人在温泉洗浴的女孩子，至于其他的，我们就不是很熟了。”
“哦……原来是这样，谢谢你们。”范伟了解的点头微笑道，“你们虽然不知道，但是也提供给了我很多有用的信息，谢谢你们，放心，我还是会给你们每人一千的小费，不过这洗澡就不必劳烦你们了，就陪我聊聊天吧，怎么样？”
三女有些奇怪的看了范伟一眼，她们忍不住纷纷捂嘴偷笑起来。其中有一位女人娇笑道，“从没见过老板你这样的男人，我们见过的男人，都是给他们洗着洗着的时候就想着使坏，可你倒好，不但给我们消费，而且还不让我们给你洗澡，真是第一次遇见。”
“小荷，别乱说话，那是老板心地好，心疼我们姐妹。”有美人痣的姑娘显然是三女中最有权威的，她轻瞪了那高挑女一眼后，朝着范伟在温泉池里略微鞠躬道，“感谢老板的疼爱，既然老板没有兴趣，我们也不勉强。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老板本是无心来琉璃宫潇洒，而是前来寻找那位方玉婷姑娘的吧？”
范伟点点头道，“是啊……不过你们不知道她的下落，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去找。”
“这很简单，要在琉璃宫找人，你说难也难，说不难也不难。”美人痣小姐走到范伟身边，朝他娇媚一笑后，神色有些黯淡道，“有没有新来女孩可不是我们所能知道的，说起来，我们这些姐妹都是苦命人，有的是被人贩子给卖到这里来的，有的是被亲人送进这里来的，还有的，则是为了生计，或者是为了一家的生活开销而没有办法。谁又天生愿意沦为男人们的玩物呢……”
她的话一出口，其他两女似乎也触及到了伤心事，隐隐有了悲伤之色。范伟轻叹一口气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特别在这种烟花之地，每一个女子那就是一个故事，绝无翻版。”
“谢谢老板能体会到我们的苦，为了老板这样的知己，我就告诉您我想的找人办法。”美人痣小姐饱含着点点泪花忍住哽咽道，“琉璃宫内有三种女子，一种是被生活所迫，自愿而来的，第二种是被借了高利贷，签了借条而被逼进来的。第三种则是完全被人贩子所控制，成为他们赚钱工具的。第一种的女子，一般从事的都是一些比较正规的工作，当然也有做那些非常特殊的，因为那样赚钱快，所以只要是洁身自好些的，一般做的都是我们这类工作，帮客人擦洗身子，偶尔客人忍不住欲望而被轻薄，要求也并不多。第二种女子，往往已经身不由己，所以干的一般都是特殊的按摩服务。而第三种就更不用说了，在琉璃宫的顶层，听说很多被人贩子送来的女孩子在那些特殊的顶级服务包厢里，具体做些什么，我们也没有亲眼见过。不过想来，肯定是……”
范伟听到这里，皱紧了眉头。那方玉婷听说是人贩子送进来的，那么也就是说，很可能在最顶层的特殊包厢内提供不可见人的服务。方玉婷出来打工居然沦落到这种地步，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和方项去说。可是事已至此，但愿方玉婷不会在这琉璃宫里吧。
“老板，看的出来您很有钱，既然您已经包了顶级的套餐，那么便可以每项服务都玩过去，可以用最笨的办法，就是和你现在这样，用给小费的形式来向其他女孩们打听这位方小姐的行踪。如果有认识她的人，肯定会告诉你的。”美人痣女子说到这里，认真道，“在这琉璃宫，找人如同找蚂蚁般困难，但只要有钱，相信也就没有办不到的事情。”
范伟点了点头，他也觉得花钱找人这个办法虽然笨，但却也是目前最实用的办法了。时间长了恐怕就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都顶不住，更别提他范伟了。所以他还是很快便尴尬的从温泉池里走了出去，边换着浴袍边朝还在温泉里的三女道，“那我现在就去其他地方瞧瞧，你们的小费记到我账上，一会我刷卡给你们。”
三女纷纷点头道谢，范伟穿好浴袍便走出了这温泉室。压了压心里邪火的他很快便看见了站在门外的服务员，那位女服务员显然没料到范伟竟然会这么快就洗完出来了，不由略带种疑惑的目光朝他不停打量了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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